悠悠茶之韵(二)

发布时间:2011-03-30 00:00:00

《普洱县志》还详细描述:普洱地处无量山余脉与西南部中山宽谷的过渡地带,紫砂壶详细描述:普洱地处无量山余脉与西南部中山宽谷的过渡地带,山高谷深、谷宽成坝。坝子年平均气温为18.l"C,终年无雪,年平均降雨量1398毫米,日照充足,雨量充沛,气候温暖。“晴时早晚遍地雾,阴雨成天满山云。”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为"普洱茶"的生长创造了有利条件。在县城东北的白草地梁子,有万亩古群落,其中把边乡团结村中寨、新寨、丫口境内有8 183亩,凤阳乡宽宏村困麓山有1939亩,茶树高大古老,十分罕见。在勐先乡板山附近有茶山管头野生茶树林,树龄最老的约1700年。在野生茶树林附近处有板山万亩茶园 6万亩,为现代茶园,原始茶树林和现代茶园并存,构成了普洱茶的自然博物馆。过去的普洱茶,主要通过马帮沿茶马古道运往内地,远销海外。这运输普洱茶的茶马古道为石板路,至今在普洱城北10公里处,还保存有当年的“茶庵鸟道”,即茶庵塘茶马古道,另在城南同心乡那柯里村南边昆洛公路539公里碑左侧,今也还余存石阶铺就的昔日“那柯里茶马古道”遗迹。

传说当年神农在山野采药时,不幸尝到了一种有毒的草,顿时感到口干舌麻,头晕目眩。于是,他急忙找一棵大树背靠着坐下,闭目休息。一阵清风吹来,几片绿油油的叶子从树上飘落下来,其中一片落在了神农的胸上。说来也怪,那片树叶竟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直奔神农的鼻孔。经不住香味的诱惑,神农随手拈起这片树叶放在嘴里咀嚼,没想到清香由淡转浓,且苦涩交加,随即又感觉一股清凉之气油然而生,顿时舌底生津,精神振奋,刚才的不舒服一扫而空。他感到好生奇怪,于是,便拾起几片叶子细细观察,发现这种树叶的叶形、叶脉、叶缘均与一般的树木不同,便采集了一些叶子和种子带回去细细研究。其夫人见他整天摆弄这些树叶和野果,感到很奇怪,就问他这是何物,神农随口说道:“此乃茶也!” 夫人进而细问字如何写,神农在地上写了个“荼”。经过多方研究,荼的许多药用价值被神农挖掘出来,进而被人们加工制作成日常饮品,为了区分药用的“荼”和饮用的“荼”,人们就把饮用的“荼”减少一横,命名为“茶”。

普洱茶属云南大叶子种茶,具有叶壮、质软、白毫毕露只特点。冲泡后,清香馥郁、醇厚回甘、色碧诱人,特别是以毛尖之清香如荷、碧绿回甜,更显特色。普洱茶不但可以消暑解渴,还可以醒酒强脾、消食下气、抑菌减肥、性中和而提神生津。普洱茶还具有可观赏性,当开水冲入杯中,茶叶大多数是浮在水面,稍隔片刻,叶片慢慢沉下杯底,而奇特的是:叶片是树立下沉,且叶尖向上,随着叶片的下沉,水色也慢慢变得碧绿可爱。

茶树,浑身是宝,经过人们的开发,茶由药用转为日常饮品,再转为食用调味品和保健饮品,现在以开发出许多另类食用方法。品尝过茶饼干、茶蛋糕等茶糕点的人,都对茶糕点所具有的奇特口味表示惊叹。据说在很早以前,就有人尝试过,在烤酒时加入茶叶,以求烤出带茶味的“茶酒”。“茶酒”之事已无从考究其真伪,但普洱一带曾流传过这样一段传奇故事:

普洱县城西郊有一座山崖——西碧山。山腰上,有一个可容百余人的岩洞。冬末春初,常有云雾从洞里袅袅飘出,并久久在洞前缭绕不已。此乃普洱的“普阳八景”之一“仙洞春云”。这个神奇的岩洞,被当地人称之为——仙人洞。

吕洞宾收服青龙王,并把他安顿在龙潭里后,仍然不放心,生怕哪天青龙王耐不住寂寞,现身作乱。于是,就在西碧山山腰,开辟了一个洞府,以便时常来小住一段时间。既可以平视朝日从锦袍山升起,也可以俯视龙潭查看青龙王的动静。

有一次,张果老非要跟吕洞宾来玩玩,吕洞宾经不住他的纠缠,只好点头同意。不料,张果老到此一看,竟舍不得离开了。于是,两仙朝观彩霞、午品绿茶、暮尝美酒,甚是逍遥。一天,张果老忽发奇想:“用酒泡茶,味道好不好?” 想到就做,张果老将茶壶里的水换成美酒,等酒烧开了,泡了杯茶一品,嘿——味道不错,只是酒味淡了许多。张果老奇想再发:“用茶烤酒!”

张果老一边实施烤酒计划,一边邀约吕洞宾加入,但吕洞宾实在不愿参与这儿戏般的活动,乃以腿瘸为由而拒之。

不料没过多久,张果老竟真的将茶酒酿出来了,而且茶味、酒味交织在一起,香气浓烈逼人。香气随风而散,惹得吕洞宾肚里的馋虫闹得肠翻胃动。于是,吕洞宾便忘了腿瘸,赶过去争着要先品尝。张果老辛辛苦苦才烤出茶酒来,当然不肯让吕洞宾占先拣便宜。两仙争得不可开交,各说各的理谁也不肯谦让。争执不下,吕洞宾便耍了个小心眼,提出下棋定输赢,赢者先品酒。处于激动状态中的张果老一时大意,忘了自己的棋艺不如吕洞宾,竟满口狂言地应允了。经过三天三夜苦战,张果老棋输一着,局势不妙,眼看胜负以定,张果老才醒悟中了圈套。认输吧,太没面子不说,自己辛辛苦苦酿制的茶酒让别人先尝,实在心痛;不认输吧,棋势已是不可挽回的局面。进退两难的张果老竟童心大发,耍起赖皮来了——死盯着棋盘,不管吕洞宾怎么催促,既不认输也不走棋,两仙再次斗起嘴来。自觉理亏的张果老越斗越没劲,可又放不下面子认输,气急败坏之下,转身便往山南跑去。吕洞宾得理不饶人,奋起直追。张果老看到吕洞宾追来,慌里慌张的乱跑一气,一个不小心,酒葫芦碰在石块上,结果,茶酒全撒泼在地上。

张果老撒酒的地方,竟化为一个小水池,人们都说这水是张果老的茶酒。虽然这个水池里的水没有酒味,但足够七、八个人喝,更神奇的是:水池里的水被喝完后,只要稍等片刻,便又恢复那么多,决不会浸出石坑半滴。人们把这个水池叫做——水有一勺之多。而吕洞宾的洞府自然也就被人们称做——仙人洞。有诗为证:“仙子何年去,闲云锁洞深。”

“茶酒”之说虽无文字记录可查,但这些流传于民间的动人传说,却从另一方面表现了普洱茶那悠久的历史、无穷的韵味。
据《普洱府志》记载,普洱茶的栽培起于东汉时期,距今已有1760多年的历史,宋朝时期,普洱已发展成为著名的“茶马市场”,全国各地都在普洱设有商会馆。稍后,更发展到将普洱茶远销至印度、缅甸、泰国等国家。普洱茶产区分布于澜沧江(湄公河的上游)流域,树种为大叶子茶树型。

在普洱县城附近的崇山峻岭之中、狰石荒草之间,隐藏着许多段蜿蜒曲折的石板路。那些沉默在黄土地上的青石板,历经数百年岁月沧桑却依旧闪烁着青黝黝的幽光,枯枝败叶也掩盖不了它那曾经的辉煌。这是一条令人惊叹的坎坷之路,这是一条历经沧桑的神秘之途。清晰可见的马蹄印,有据可查的文字记载,无不显示出这条古老的山间奇道曾经拥有过无数探险家和商人的梦想。这条被现代人称之为“南方丝绸之路”的山径,无疑就是——茶马古道!

据文献记载,“茶马古道”早在西汉时期就已经初具雏形,。随着茶叶为载体的商贸日趋发达,特别是宋代的“茶马交易”,茶马古道成了极为重要的商业道路。再经元、明、清历代对这条古道的强化,亚洲大陆上庞大的以茶叶为纽带的商业古道由此形成。

普洱现存“茶马古道”遗址十数段,这些遗址或盘绕山岭、或曲折低谷,绵绵延延于穷山恶水之中,再也寻不到人影炊烟。但是,凤阳乡谦刚村的一个寨子旁,却完整地保留了二百多米古道的历史痕迹。

谦刚村与县城相距十七公里,这里有一座用一棵百年老树修建的木廊桥。廊桥又称风雨桥,是茶马古道上特有的奇异景观之一。桥上的屋顶,可以使桥身得到很好的保护,所以,这座木桥一直保留到百多年之后的今天。在这座木桥的两端各保留了一百多米的茶马古道遗址。东段离桥大约二十米处,有一幢四合大院。1907年,谦刚村开明绅士、贡生邓清云在这个大院创办了一所开设新学的小学堂——谦刚学校,这所学校现在已经成了年近百岁的老校。这也可算得上是“在云南省的教育史上留下了清晰的一笔”。

踏上这条泛着幽光的青石板路,想象着那些已经湮灭在悠悠历史长河中的岁月,在鸟啼花香之中捕捉那些已经消失在风雨山涛之中的繁华,我们似乎还能听到马帮特有的铃声、蹄声,还有那赶马人用绿叶吹奏的悠扬小曲;似乎还能体会到马背承受的那种沉甸甸、那种颤悠悠;似乎还能回味出茶商们用双脚丈量古道的那种飘逸、那种潇洒、那种气概。

对今人来说,茶马古道充满了传奇色彩;对于普洱人来说,“茶庵鸟道”似乎更有些分量。“茶庵鸟道”其实只不过是那漫长的“茶马古道”上的一段,长不过两里。

传说,清朝道光年间,一位叫黄士瀛的被朝廷封为迤南道台。当时,迤南道台府设在今天的普洱县城所在地,仅有一条茶马古道与内地相通。茶马古道乃是马帮运输货物之路,一路上,很多地方都是人烟稀少的原始森林。这位黄道台身背一个小行囊,便奔赴迤南道台府就职。途中,黄道台独自一人走在这条古老石板路上,颇觉寂寞。一日,忽听身后传来阵阵脚步声,转身一看,一位身着白衫的中年儒士跟在身后。难得在寂寞途中巧遇同行者,两人相对一笑便交谈起来。不知不觉天已黄昏,他们寻了个山洞,住宿了一宿。第二天,又结伴同行,走不多远,黄道台想起尚未问对方到何处去,于是开口询问,中年儒士回答说:“我乃是到迤南道任道台。”黄道台心中一惊,暗暗思忖:“咦!怎么又冒出个道台了?”眉头一皱,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仍然只是闷在心里,盘算着先到迤南道府再作理论。

几天后,两人看到路边有几个简陋的茶馆,于是,两人便随意走进一家,叫了壶茶,边喝边休息。尽管茶馆外的那些绿叶葱茏的大榕树上,无数鸟儿在竞放歌喉,但黄道台因心中有事闷闷不乐,而无心观赏。中年儒士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也不多说什么,转身向开茶馆的老汉打听路程。老汉指点道:“此处名叫茶庵塘,这段路就是有名的“茶庵鸟道”,离道台府不过二、三十里。”

出了茶馆,走出数十步,中年儒士便向黄道台告别,并安慰黄道台:“老弟,别担心,我们不是到同一个道台府上任,你、我两府有一山之隔。我在你的西边。”随手将一把雨伞递给黄道台后,叮嘱道:“如果下雨,就用它避雨吧。”说完便匆匆离去。中年儒士的身影方在目光下消失,狂风骤起,暴雨泼水般随之而至,黄道台撑开伞,乃是破伞一把,然而滴水不漏,甚是怪异。

黄道台办完接任手续,便着手处理前任积留下的事务,忙忙碌碌中,转眼半年已过。忽然想起中年儒士,于是,就放下手中事务,登临西碧山顶眺望,却寻不到另一个道台府的半点痕迹。由于半年来忙于公务,身心皆感到疲惫,便漫步林间。不知不觉转到了西碧山西侧山脚,乃见一巨大而深不可测的岩洞,洞口凉风习习,走得大汗淋漓的黄道台逢此清凉之地,不觉大喜。休息片刻后,忍不住叹息道:“唉……我找了这么久也没能见你一面,实在遗憾。”话声刚落,洞内传来人语:

“哈哈……老朋友,你终于来了。”听声音,正是中年儒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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